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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情结与压岁文化:温暖全球华人的和合中国年

2021-12-03 15:55:59 来源:​ 建设银行河北省分行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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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如何定义“过年”的样子?可以是琴瑟和谐的“律转鸿钧佳气同,肩摩毂击乐融融”,也可以是天下大同的“和衷共济,和合共生”;可以是“黄昏之后,合家团坐以度岁。酒浆罗列,灯烛辉煌,妇女儿童,皆掷骰斗叶以为乐”的儿女情怀,也可以是“百姓昭明,协和万邦”的家国愿景。千百年来,正是这般同根同源,同宗同脉的文化信仰,似一种无形的纽带和力量,推动着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也吸引着人们不远千里万里奔向一处。虽然随着时间的洗礼和科技的发展,许多曾经熟悉的传统民俗与生活经验渐渐发生了改变。但是,续写在一代代人基因里的价值内核却始终如一,依旧是支撑上下融合、文化创新的源泉。在每一个看似平凡的日常里调和出时代之美,让生活本身成为最好的文化传承。

了解中国传统文化最好的切入点莫过于农历新年。论仪俗隆重,鲜有出其右者,仅是爬梳其4000余年的历史沿革就颇需费一番功夫;论光阴韵味,更是浓酽醉人,饱含着福泽深厚、欢欣和合的悠长基调。远在《后汉书·礼仪志》中,人们已于岁尾举行特定的宫廷大傩仪式:与十二个月份相配,方相氏率十二兽驱逐疫病恶鬼,故谓之“逐疫”。及至东汉民俗文献《风俗通义·祀典》中,“除夕”守岁、驱除邪祟之俗已正式见诸于笔端,被赋予送旧、延年、避凶之意:“常以腊除夕饰桃人、垂苇茭、画虎于门,皆追效于前事,冀以御凶也。”殿堂之外,民间守岁同样不乏灯火达旦、酒食相邀的节庆氛围。南朝古籍《荆楚岁时记》中描述具细,“岁暮,家家具肴蔌诣宿岁之位,以迎新年,相聚酣饮。”字句间,当世百姓驱邪求福、祝吉压祟的虔诚之态跃然纸上。可见,古代先民们很早就已视年终岁首为除旧迎新的重要节点,并在历法中为其甄选合宜的时日。现代春节亦发端于此:较早时,夏历以春一月为正月。虽然其后历经商历、周历、秦历(颛顼历)之更迭,分别改立冬十二月、冬十一月及冬十月为正月。但西汉以降,由司马迁等人修订的《太初历》颁布实施后,便重新恢复了以夏历正月为岁首。历千百年而逐渐定型,传承至令仍保留着传统的庄重感。

今日,除夕洒扫门庭、张贴对联、饰挂门神并为孩子们分发压岁钱等传统年俗,依然是人们百般重视的中国“年味”。其中尤以压岁钱为不可或缺的文化符号,源远流长且历久弥新。早在汉代春时,儿童们身上就会佩戴一种俗称“厌胜钱”或“压崇钱”的五铢钱,正反面分别铸有“脱身易、宜子孙”以及“去殃除凶”等吉祥字样,多被视为如今压岁钱的起源。及至宋元以后,每逢春节,孩子们枕边还会“收到”长辈用红绳串起或红纸包好的铜钱,取驱灾避凶、大吉大利等好彩头。所谓“铮铮排户投琼响,半掷床头压岁钱”,正是明清散发银钱、金银锞等压岁钱的民俗写照:或串以百枚铜钱,取“长命百岁”之意;或串成鲤鱼、如意等形状,取“钱余”、如意等吉祥谐音。

而今,现代的压岁钱仍然保留着传统的“中国红”样貌,祈祝红红火火之意。每每打开,圆满和谐、仓廪实而知礼仪的文化记忆就这样充满了心田。

1975年12月,冬意将浓。位于湖北省云梦县的睡虎地秦墓中出土了大量简牍:距今大约2200多年前,一位秦代基层官吏将当时的社会法律制度、行政文书等,详实记录在了这些竹简中,其中就包括两种类似于黄历的《日书》。勘阅《日书·盗者》一节,考古专家意外发现了迄今为止国内有关十二生肖最早且较为系统的记载: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虫、午鹿、未马、申环(通猿)、酉水(通雉)、戌羊、亥豖。记录者写道,秦代时,人们以十二生肖和十二地支来占卜盗贼的相貌特征、藏身之处以及现身规律等,故谓之“占盗术”。可见,在时间的长河中,生肖很早以前就被中国人用来纪年。虽然在春秋战国时期尚未完全定型,但已初具规模。那么,到底何谓生肖?生即指生年,肖则为相似。生肖之意,从最初便象征着一个人生于某一年,便会与那一年的动物属相相似,与人们的生活可谓密切相联。

其实,有关其诞生的踪迹,更早可追溯至先秦时代的《诗经·小雅》中。所谓“吉日庚午,既差我马”,意即人们认为在庚午这样的吉日,适宜骑马出去打猎。继而在“午”与“马”之间,隐约建立起了某种联接。后至东汉,《论衡·物势篇》里已出现了与现代完全一致的十二生肖组合:“寅,木也,其禽,虎也;戌,金也,其禽,犬也;……”可以说,古人在仰观天文、俯察自我的认知中,将斗转星移、四季更迭,每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都视为衣食住行的依据。而传统节日正是诞生在这样的时间序列里。以具象的生肖来承载抽象的时间,以十二生肖代表十二时辰,循环交替,周而复始。暗合了生命不息,和合统一的儒家理念。

如是,在与中华文明交织共生的演进历程中,在城市、建筑、艺术、民俗、器物等多种题材的呈现和存续中,生肖信仰绽放出悠久、精彩的光芒。即便有关年节的生活图景会随着时代发展而不断更新,但是蕴含在其中的文化基因却始终不曾改变。

一如以魏晋笔墨、唐宋歌赋为内核的人文风骨会继续书写新的时代文明,以年为代表的传统节日依然是衔接传统与现代最好的契机。镌刻在中国人骨子里的十二生肖“密码”,也始终是人们最初相遇时彼此问候的时间坐标。

以文辞犀利著称的鲁迅先生曾被人批评溺爱孩子,为此,他写过一首诗幽默回应:“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知否兴风狂啸者,回眸时看小於菟。”经此一笔,虎的形象立时在威风凛凛之余,增添了几分温润的柔情——纵是猛虎,亦会不时看顾身后的幼崽。细细想来,十二生肖中虎的形象,何尝不是如此。既有虎视鹰瞵的果敢霸气,龙骧虎步的威武雄壮,亦有护犊情深的慈心义举。《山海经》中描述踞守昆仑之墟的开明神,即“身大类虎而九首,皆人面,东向立昆仑上。”这也是缘何甲骨文中的“寅”字看上去更像“矢”,高度近似一支出函的箭。在古代先民看来,孔型有力的老虎威不可挡,无疑有着镇压邪煞的气势。事实上,早在距今6000余年的史前石器时代,虎便作为“百兽之王”被原始部族所崇拜并奉为图腾。1987年5月,出土于河南濮阳仰韶文化45号墓的一对蚌塑龙虎,即虎居左、龙居右,可见彼时虎之地位颇高。此后,从商周到春秋战国时代,虎的形象多为王族或统治阶层使用:从虎符、虎头令牌、虎纹冠饰等,到虎将、虎士、虎贲军,无不象征军队之骁勇、将士之刚猛。及至现代,军旅之中依旧不乏虎贲师、虎贲团、虎贲营等精锐战力的代称。

不过,虎真正活跃于民间,化身为吉祥物及保护神,担负起趋吉避凶的重任,则是秦汉一统以后。汉代《风俗通义》有载,上古门神郁垒神荼捉鬼之后,会将之投喂于虎,皆因神虎一出而邪祟避散。于是,百姓们也开始画虎于堂,冀以卫凶。由隋唐至明清,以虎为主题的丹青画作、笔记小说等可谓源源不断。

在近代,爱虎成痴、画虎如神者当推国画大师张大千之兄张善孖。其特意在家中豢养一只老虎,每日观摩形态,研习画法。故其笔下之虎,一肌、一脊、一肩、一爪,无不形神俱实,入木三分。据闻,为了让兄长独擅其美,张大千因此极少画虎。而兄长深解其意,作画亦倍加用心。1935年,二人合笔所画的虎图轴就是兄友弟恭、和睦同心之代表作:张善孖以白色颜料点绘眼部高光,令虎目神采顿生,张大千则以花青设色,松树枝叶纷披凸显劲爽笔力。

所谓艺术传递心声。在国人的文化记忆里,声名赫赫的老虎不仅能辨忠奸,且兼具除暴安良之功,能保一方平和。为此,从钉于院门上的虎头铺首,挂于厅堂、屋门的《镇宅神虎图》,到贴于窗棂、箱柜之上的工艺剪纸,无不寄托着人们驱邪求福,守护家宅安宁的愿望。而传承民间艺术精粹的布老虎、虎头帽、虎头鞋等,更是在针头线尾间凝结着老一辈对新一代的祝福与关怀,期望孩子们在来年虎虎有生气,事事皆如意。

虎跃牛归,万象更新。从农历腊月二十三日开始,一直到除夕乃至正月十五,全球华人即将共度新中国以来第七个虎年——农历壬寅年。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终于来到了!不管拜年的仪式如何变迁,只要写下“一元方兆,万象回春”、“天增岁月,福满乾坤”……那些沉淀在人们记忆深处的团圆滋味,或与家人围坐电视机前欣赏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春节联欢晚会的欢乐记忆就不会消减。自1983年正式亮相以来,春晚即成为全球华人除夕夜必不可少的“年夜饭”。家人共聚一起收看春晚,是人们享受这场文化盛宴的主要样态。过去近40载,春晚始终是无数游子心中的故土,回响着一个时代的情感与共鸣,也凝聚了一代人关于春节的集体回忆。同样记录了孩子们生机勃勃的成长历程,珍藏着一代人童年时光的,还有2015年起,中国建设银行连续八年来以十二生肖为主题,为全球华人小朋友呈送的新年福礼——为中国年专属打造的黄金压岁钱系列:无论是睿智且正义的喜羊羊,童年偶像孙悟空,彰显父子情怀的“鸡仔总动员”,表述爱与陪伴的宠物狗,善良、乐观、有梦想、有追求的麦兜,象征正义与友爱的舒克与贝塔,朴实敦厚的“牛犇犇”和勇往直前的“牛壮壮”,还是2022年虎虎生威、带着满满祝福登上虎年压岁金的“总台生肖虎”。每一个生肖形象,都凝聚着积极、正向的能量,引导成长中的孩子关注主流价值所在。

特别是自去年起,建行与CCTV春晚开启合作,共同推出的春晚黄金压岁钱系列将祝福再次升级:在致力于传承“吉祥守护,和合圆满”的文化信仰的同时,通过春晚这一精神家园为全球华人留存时代的声音与画面,以黄金压岁钱系列打造出更具中国味的贺岁礼,将中国福文化与生肖文化尽涵其中。一如2022年新春之际,由建行携手总台文创联合开发的《善建成长•CCTV春晚虎年压岁金》亦是围绕成长主题,蕴涵着流转数千年的文化影响力和精神原动力。

该套压岁金采用 Au999黄金铸造,以先进的超薄双面压铸工艺精制而成。尤为值得称道之处,在于其颇具中国范儿的包装设计:荧光油墨工艺、时尚的半透明效果外插套以及金属质感的盒面,若隐若现间既点亮了童年,也温暖了新年夜的千家万户。同时,微信扫描盒底小程序码,AR功能扫一扫盒面,点击孔明灯与“总台生肖虎”,可将心愿放飞天空,收获专属的拜年祝福;再放一张全家福照片,便能珍藏一年中的幸福时刻;亦可亲笔手写成长寄语,一字一句都是送给孩子的真挚祝福,以满满的仪式感陪伴孩子在未来茁壮成长。

打开包装,出现在压岁金正面的“主角”,是一对憨态可掬的“总台生肖虎”。在鱼跃龙门的背景图中,这对“总台生肖虎”圆目炯炯有神、虎虎生威;同时,满面笑容、憨厚逗趣的神态又倍显活泼可爱。主图中,镭射工艺、金钻浮雕等多种技艺的运用,将传统压岁文化与现代工艺巧妙融合到了一起:3D效果、立体生动的“总台生肖虎”,仿佛即将走出画面,将福气祥和亲自送到孩子们身边来;一只额头写着“和”字,足踏幻彩镭射工艺的多彩祥云,寓意着福气与祥和;另一只额头写着“合”字,身旁一串高高挂起的红灯笼映照着家家户户庆新春,见证人们生活蒸蒸日上;祥云、祈福灯、福字春条以及生肖虎纹、鱼跃龙门等底纹设计,每一处无不盛满了辞旧迎新、奔向美好的新年祝福。

由于取材自中国传统手作艺术“布老虎”,“总台生肖虎”也被寄予吉祥守护、开智纳福的美好期盼。结合身后绽放的梅花和“威风福鼓”,巧妙契合了新春吉祥、福泰安康的美好祝愿。殊为珍贵的是,建行虎年压岁金正面的“福”字,由新中国国徽的设计者、第二三四套人民币票面整体总体美术设计、被誉为“新中国形象设计师”的103 岁福寿老人周令钊先生亲笔题写,为新一代的孩子们送上新年祝福。压岁金的背面设计同样饱含心意:画作《虎娃送福》由2008 年北京奥运会吉祥物“福娃”设计者之一的吴冠英先生专为压岁金创作;著名雕刻师谷克沙先生将其处理成雕刻版效果,于一笔一划和点线之间,承载了对孩子们吉祥安康的祝愿。

律回春渐,四序相延。中华文化历久弥新的魅力,正是在于对卷帙浩繁的文明之光保持敬意与向往,以“世界大同,和合共生”的民族气度与世界沟通。不断沿着波澜壮阔的历史长河溯源传统之美,从五千年的山湖河海间汲取不朽的力量。执守这样的文化信仰与责任担当,以建行为代表的国之大者始终专注于将和谐、和睦、和平的“和合”思想注入文化创作与传播中,致力于笃践“为公者益,善建者行”的价值理念。从而,以时间的刻度解读历史的厚度,谱写“家国两平安,环球共和合”的美好愿景。如是所衷,则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绵绵不绝,遂相印于心。亦如《孟子》所言: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而以“家”见“和合”,以“和合”筑梦,正是生活本身给我们的答案。(赵欢)


责任编辑:集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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